“就是!是不是背着我们谈恋爱了!”
白冬耸了耸肩,遭不住调侃只得摇了摇头:“没谈恋爱。”
几个人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我结婚了。”白冬拉上公文包的拉链,抬起头看着他们,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抬手刮了一下鼻梁,戒指在几个人眼前晃了晃。
“靠!腻歪死了!”那个男律师把搭在白冬肩上的胳膊拿了下去,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这么突然!在北京结的?!都不叫我们!”严律师一副遗憾的样子:“看不到所草结婚了,但还是恭喜你啊……”
白冬顿了顿:“所草是什么?”
“律所的草嘛,恭喜你啊……”
“恭喜啊!”
“恭喜恭喜。”
白冬笑了起来,没搭理他们,挥了挥手,拎上公文包打算走,才刚迈出步子,目光就越过走廊看见了尽头的人,韩夏站在远处,看了不知道多久。
韩夏冲他笑了笑,迈开长腿走过来,不近不远,正好大家都能看到,但又不至于太突兀。
白冬也不做解释,拎着公文包就走了过去。
也许有人眼尖,看到了他们的对戒,又或许没有。
不过白冬都不在乎,他们把人群甩在身后,那一刻什么都要不重要,只有彼此。
“外面冷。”韩夏在电梯间给白冬拢了拢衣服,把围巾拉起来遮住了白冬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眸色很沉的眼睛和凌厉的剑眉。
韩夏看着那对有棱有角的剑眉顿了顿目光,随后抬手用拇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人的眉骨。
白冬任由韩夏摆弄,没有挣扎,眉骨处被有些粗糙的指腹擦过去,带着些细微的疼痛。
韩夏记得在以前,白冬的眸子像小鹿,又清又亮,能把那对剑眉的锋芒压得恰到好处,但现在那对眼睛有些变了,形状虽然没有太大差异,但眼神却没有了那种清透,变得更安静,更沉稳,能看出来个成熟可靠的男人。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听见电梯“叮”地一声打开了门,两个人并排走进去。
“你快过生日了。”韩夏偏头看着白冬,拉了人的手踹进兜里。
“嗯,最近要录一个法制栏目,可能没什么时间。”白冬淡淡地应了一声。
“晚上过,我来安排。”
韩夏很听话,开的是白冬的车,即使再看见的时候眼神里还是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