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不应期的人根本硬不起来,性器软塌塌地被他含着,郁卿尘也不着急,他舔过沈然的龟头,舔过柱身,又舔过囊袋,甚至是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小腹,把白色的精液全部咽下。之后他像吸果冻似的,吮吸沈然的龟头。
不应期时本是难以感受到快感的,可敏感得不行的阴茎被强行按着口交,就仿佛把快感直接粗暴地灌进脑子。明明还在上一轮高潮没缓过来,又被强行拖进下一轮,沈然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里都是细弱的哭腔。
“不要……缓一缓好不好……哥哥……”
郁卿尘对此的回复是牵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腕,口上的动作却不停。
“不……不行了……卿卿……哥哥……我……啊啊啊啊啊!”
沈然愣是被他硬生生地口硬了,后来他几乎尖叫起来,然后是求饶,一边喊郁卿尘一边呻吟。他语无伦次,浑身发抖,他一直在哭,因为过量的快感连表情都有些混乱。快感这个时候已经不仅仅是取悦,还夹杂着崩溃,郁卿尘每一次吮吸舔弄都让他无所适从,直到沈然尖叫着射出来,郁卿尘才终于松开他。
“好乖好乖,我抱抱。”郁卿尘知道连续两次射精有些勉强,把沈然抱紧怀里哄。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沈然被按在怀里,对方握着他的阴茎,继续刺激他被欺负得通红的地方,手指不断摩擦他的龟头、按压他的铃口,时不时还挤压他的囊袋和茎身。
沈然一直在重复地说“不行了”,可郁卿尘只是亲吻他的额头、鬓角、眼皮和嘴唇。温柔至极,却多少有一丝残忍,他说:“可以的,我知道宝贝然然可以做到的。”
这次沈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瘫软地被他欺负,到最后阴茎都没完全硬,精液几乎是被一点一点挤着囊袋,又磨过系带,慢慢流出来的。
“不行了……卿卿……会死掉的……呜呜呜……”
沈然呜呜咽咽地啜泣,他射得阴茎都发疼,他虽然和郁卿尘玩的比较开,却鲜少有被逼到完全受不住的程度。生理上已经在报警,却还是能感受到快感,快感都让他感到麻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仅是快感带来的酥爽,更多是被逼到极限的无力。
他软得像一滩水,被郁卿尘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对方并没有让他感到疼,但这样超脱极限的高潮和强迫射精还是让沈然完全受不住了。他开始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崩溃。
见郁卿尘似乎还要继续,他哭着摇了摇头,终是说:“月亮,月亮……卿卿,受不了了,真的……”
郁卿尘终于放开他的敏感处,把他抱进怀里,缓慢地拍了拍他的脊背,亲吻他,与他唇舌纠缠,安抚着让他平静下来。
沈然射得有点狠了,好久都没从浑身发麻的高潮中缓过来。过了许久,即使高潮已经缓缓沉寂,他还是在发抖,郁卿尘拿来的杯子他都没有力气接,如果不是爱人卡着他的腋下,他可能窝在对方怀里都会因为无力而下滑。
郁卿尘喂他喝了点水,才问:“怎么样,舒服吗?”
“嗯。但是……太超过了……”沈然靠着他,浑身无力,“我觉得我明天会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