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拎住领口松了松,克制地喘了口气,他头偏向窗外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也没发觉郁卿尘已然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向他这里看了一眼。
到家后沈然换完鞋,站在玄关疑问地看向郁卿尘,爱人温和地对他说:“脱吧,就在这里。”
沈然已经进入了轻微的服从状态,默不作声地开始脱,直到赤身裸体地站在郁卿尘面前。
“然然做得很好。”郁卿尘向他张开双臂,“现在,来脱我的衣服。”
“……嗯。”
沈然赤着脚走过去,伸手拉开郁卿尘的外套、又脱下,这不是他第一次脱郁卿尘的衣服,但以往都伴随着一边接吻一边拥抱的意乱情迷,这次却是清醒的。解开衬衫纽扣时,沈然的手指有点发抖,郁卿尘注意到,微忖后开口:“然然。”
“怎么了?”沈然抬头和他对视。
“你继续。”郁卿尘的手搭在他的头上,轻缓地揉他的头皮,“有没有话想对我说?”
沈然的动作一顿,问:“什么话?”
“什么话都可以,但必须是真心话。”郁卿尘温和地问,“有没有呢?”
爱人想要的回答再明确不过,沈然终于解完衬衫的扣子,轻声说:“有。”
“好,作为交换,然然说一句真心话,我也会说一句。”郁卿尘微微沉下声音,“那么,开始吧,我没说停之前,不可以停。”
第一句话的开口往往不那么容易,沈然解完爱人的皮带扣,长裤落地时,他看着蛰伏在内裤中的巨物,下意识道:“我还……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
沈然伸手摸到内裤边缘,缓缓往下拉,他眼神落到旁边的地板上,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后穴不舒服,前面也不舒服,还有腰。”
衣服终于被褪净,两人物理意义上的坦诚相待,郁卿尘把沈然抱起来,说:“我知道,别怕,今天没打算做。”
沈然被对方抱着上楼,想了想,说:“昨天晚上,我觉得我跟你在调教的时候,状态不太对劲,今天我查过了,我应该算是……sub,有服从倾向的那类人。”
“是的,然然和我很契合。”郁卿尘说,“在我16岁时,我认识了简安,他自小对心理学就很感兴趣,最初是他点出,我似乎有控制倾向,在那之后我就开始系统地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沈然问:“既然你全部了解,那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发现我是sub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