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好乖……”郁卿尘赞叹道,他的目光掠过对方通红的眼角、紧闭的双目,那里的眼泪正源源不断地流出。他看着被自己欺负得呜呜咽咽的人,手指按压揉弄着穴口,直到那里也溢出淫液,开合着吞吃他的指尖,才撤回手,扶住了对方勃起的阴茎。
——蜡油到底是滴在了柱身上。
沈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生理性的动作了,小腹随着跳蛋的震动而抽动着,双腿要很用力才能继续保持绷直锁链的姿势,手臂抓得酸软。过量的快感带来的并不是麻木,而是决堤,所有的防线全面溃败,到后来他几乎已经不是在呻吟,就是在哭。蜡油在本就敏感不经碰的龟头上肆虐,涨红的阴茎也在不断地颤抖跳动,郁卿尘甚至还在把滴上去的蜡油耐心地摸匀。
“呜嗯……嗯……”
他听到郁卿尘含着笑意对他说:“然然,可以高潮。”
沈然还没搞明白这和可以射有什么区别,最后一滴蜡油就端端正正地落在了铃口。
这一下刺激仿佛压倒骆驼的稻草,酝酿许久的高潮来临,沈然哭叫着,被快感淹没了理智。他无法自控地剧烈挣扎起来,手松开膝弯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被郁卿尘抓住十指相扣。双腿弹动着,将锁链带得哗啦啦响,阴茎也一下一下地抽动。后穴里仍未停止震动的跳蛋将这次高潮无限延长,沈然还没缓过来,便又被辗轧前列腺的快感激得再次爆发出一声更为崩溃的哭吟。
漫长的高潮让沈然近乎虚脱,等他好不容易脱离了无法自控的状态时,后穴里的跳蛋居然还在震动。他睁开眼睛,发现脚踝上的皮拷已经被解开了,自己正躺在郁卿尘的臂弯。
刚高潮完的身体很难再继续获得快感,但沈然仍然在伴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而轻颤着,见他睁眼,郁卿尘关掉了跳蛋,拿起旁边的杯子喂沈然喝水。他的手捏着沈然的耳垂,眼里透露出几分餍足:“然然,我很高兴你可以信任我。”在方才滴蜡的全程,沈然都没有睁开过眼睛。
沈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想起今晚郁卿尘还没发泄过,喝完水撑起身,发现对方的阴茎正软软地垂着,铃口处还有未来得及清理的白浊。
“你……什么时候……”沈然现在的思维都转得很慢,他怔怔地看着郁卿尘,看到对方宠溺的笑。
“简单来说,我可以通过欺负然然获得满足感和一定的快感。”
郁卿尘亲他的手腕,在他进入这种所谓do的状态时,他似乎格外喜欢通过一些亲吻来表达安抚和自己的喜爱:“所以看到然然哭得很厉害时,我也帮自己解决了一下。”
“嗯……”沈然软软地应了一声,又躺下来窝进郁卿尘的怀里,一番动作让他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他低下头看,发觉自己的阴茎仍挺立着,并无发泄过的痕迹。
方才高潮时的一切太过混乱,让他对外界都失去了应有的感知。现下他看着被凝固的蜡油封得严严实实的阴茎,才意识到,在滴蜡的最后,郁卿尘不断地把蜡油滴在他的龟头,又用手指按压,并不单单是让他获取快感,同时还与最后一滴蜡油一起,封住了他射精的渠道。
所以刚刚他根本没有射精。仅仅是通过持续不断的外部刺激和跳蛋带来的前列腺快感,到达了一次无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