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桃秾李夭夭,嫩红无数。
而纪谦只是垂眸看向他,白嫩莹润的美玉染上粉色。
俯身像是借一捧晚霞解渴。
旖旎多姿的晚霞,在白净的天空上铺陈,满眼都是露珠润泽,红妆欲醉。
压抑到了极致,血液止不住地涌沸。
长夜漫漫,白洋几乎是数着时间度过,他躺在床上时,还有一点力气指着那边的袋子,语气软着含着水:“哥哥,里面有礼物。”
纪谦撩起自己的额前的碎发,捋向脑后,露出饱满明亮的额头,他的面容被汗浸湿,更具侵/略性的俊美。
语气沙哑:“明天再看。”
白洋的小心脏止不住地颤抖,只是抖着手指着袋子,示意他:“是可以用的”
纪谦跪在床边,闻言起身出来,皱着眉拿过袋子,径直撕开来。
只见里面是一件红色的吊带裙
裙子?
纪谦展开这条裙子,本就深沉的眼神更是翻腾着欲/色,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这轻薄又布料稀少的红裙,挑起一抹笑问他:“这是我的礼物?”
白洋捂着眼睛:“我穿上就是礼物了。”
一夜。
无法消停。
无法抗拒。
等到第二天起来,白洋软在床上,完全起不来。
他总算明白小说里描写的是什么感觉。
后遗症残留得厉害。
尤其是腰间,酸痛又像是麻木。
直不起来也转不动。
他好像回到了第一天晚上那样,纪谦已经给他洗漱过,正坐在一旁给他按摩。
白洋完全不记得后半夜的事情了,他现在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
纪谦接了一杯温水过来,扶着他喝下:“乖宝?”
白洋趴在纪谦怀里,慢吞吞地喝下水,像是干枯已久的土地获得了甘霖的滋润,终于好了些,只是声音仍然有些哑:“哥哥,我不想起来。”
纪谦在一旁哄着他:“再睡一会儿,睡到下午再起来。”
白洋呜咽出声:“他们不是中午要过来吗?”
纪谦安抚道:“改地方了,改到晚上出去吃了。”
白洋这才松了口气,撑着起来的那口气松掉了,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等到了下午四点多,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睁眼就发现自己还躺在纪谦的怀里,他揉着眼睛问:“哥哥,几点了?”
纪谦看了眼时间告诉他,随机又问道:“饿不饿?”
白洋捂着肚子嗯了一声:“有点饿了。”
纪谦抱着他去洗漱:“吃一点东西填肚子,晚上和东哥他们一起吃饭了。”
白洋在他脖颈处点头应道:“好~”
等他们赶到饭店的时候,仇法东、滕牧还有陈清霖他们都已经到了,小包厢里坐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