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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霖抓住白洋的手臂,连说带演:“就你刚刚分手的时候,那天喝酒的时候,你把酒瓶甩到人家身上!”

白洋在场表演一个瞳孔剧烈收缩,他捂着脑袋想起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自己一个单脚跨踩在卡座之上,然后甩了酒瓶出去,酒瓶子好像掉落在隔壁卡座,砸到了谁来着?

他猛地抬头看向纪谦,金色边眼镜下更显得儒雅清俊,俊美的青年嘴角含笑,眼里带着戏谑和笑意:“你想起来了?”

白洋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手指不听使唤地哆嗦着:“酒瓶,砸到你”

他想起一些模模糊糊的场景,不小心甩出去酒瓶在桌面上碰碎,酒水洒在某人脸上。

纪谦笑着点头,含笑道:“嗯?只是砸到桌子,并不是我。”

青年的声音从风中传来,温和带笑,又含着清泉般的冽与清。

白洋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情、趣、房”

他莫名地和纪谦絮絮叨叨那些事情,最后哭着喊着抱着纪谦,死不撒手,一定要约定去五星级酒店开情、趣、房

他捂着脑袋啊啊大叫,整张脸烧红起来,就连头发丝就要燃烧了。手臂不知如何摆动,捂着脸颊又去捂耳朵,一时间慌乱地失去了控制。

纪谦闷笑出声,轻轻抬手,举在白洋额前,食指和中指交错浅弹,在白洋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

很轻很浅的声音。

指尖处,指甲盖背部碰到额头,圆润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

恣意随性,带着一丝自然风流,白洋呆愣愣地捂着自己的脑门,有些瘪嘴有些委屈又有些讶异和害羞,总之就是心情太多复杂多变,最后有些撅起嘴:“哥哥你怎么一直没说”

他们遇见过这么多次,偏偏一次都没有说过,每次都在他面前出糗着,不管是小天使,还有电梯里遇见的状态,总是带着一丝搞笑,现在自己又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

纪谦无奈浅笑:“抱歉,我本来也没想特意提醒”他是真的没想特意提出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提出来的话,对方可能太过尴尬,偏偏又和小孩的朋友们,他们还告诉了实情。

紧接着白洋的表情太过好玩,拧眉叫唤,鲜活生动,他也没忍住逗弄的心思。

纪谦握拳抵在嘴角轻咳了一声,掩饰着什么。

仇法东哈哈一笑:“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大事。”他笑嘻嘻地看着白洋,以及对方手里的仙女棒,套着近乎说道:“你好啊,我们是纪谦的朋友,我叫仇法东,虽然读作‘qiu’,但它就是仇恨的仇,法律的法,东边的东,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是滕牧,滕王阁序的滕,牧师的牧,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