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过是笑他黑罢了,”贾赦满不在乎道,“要是笑老二读书读得不好,他才生气呢。”

贾赦能每次嘴欠,都没被人打死,那也是有技巧的。

他对贾政的底线清楚得很,只要不触碰到贾政的底线,他就能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老二这不是要当新郎了么?这可是他人生独一次的大事,好歹得重视一点吧?”贾赦还在作死的边缘想着试探一下,“奶奶我瞧着你那儿不是有那面粉敷在脸上能变白的那种,匀点出来给老二送去。”

“什么叫面粉,那是紫茉莉种子研磨得细细的,再用大火蒸熟才得的珍珠粉,宫中的方子,十两银子才得一盒,怎么能叫面粉呢?”张氏说起自己每日用的化妆品来那也是头头是道的。

“行行行,珍珠粉就珍珠粉,奶奶好歹饶我一盒给二弟送去。”

“呸,你要去二爷那儿讨嫌,可别让我掺和进去。”张氏啐了贾赦一口,把帕子扔到了贾赦脸上,转头管自己走了。

但张氏也被贾赦影响了几分,满脑子都是如何让贾政变白一点,也省得贾政在人生独一回的婚礼上不好看。

到晚间的时候,张氏这才突然想起来,她好像还有一盒玉容膏。

“红豆,我记得咱们这儿还有一盒玉容膏?放哪儿了?”张氏扬声问道。

“奶奶糊涂了?前儿您不还说那东西精贵,先放起来么?”红豆指了指张氏身后的博物架,“我记得收到那个盒子里去了。”

“你找出来给二爷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