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扬洗完澡出来，回房间去叫陆帆。

“水接好了，用不用我帮你……”

陆帆直接无视他去洗澡去了，程扬也不敢吱声，并不怎么美好的第一次疼得陆帆想踹他，特别是好不容易进去了，程扬问的那个智障问题。

“你想在上还是在下？”

陆帆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人的脑壳是怎么装的，都他妈进去了才来问，还问个屁啊。

陆帆洗澡程扬做早餐，什么都弄好出来已经九点了，还不见莫薇来。

陆帆有点担心，打了个电话过去问才知道，莫薇一大早去看心理医生去了，起初是去询问陆帆的问题，结果变成询问自己的问题，说是晚点才过去，让他们先吃早餐。

十点莫薇准时来到合租房，陆帆见她很明显能看出比平时多了几分憔悴。

“妈。”

“嗯。”莫薇点了点头，牵强的挤出抹笑。

三个人分别都坐得远远的，莫薇没说话，程扬和陆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莫薇自己的感情经历比较复杂，她和陆帆的爸爸是两情相悦，彼此的初恋，可奈何家庭背景相差太大，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门不当户不对。

陆家老太太还在的时候，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她是个强势的女人，陆严生在她面前，那是被管得死死地。

陆家老太太和陆严生是政治联姻，或许是两人性格刚好互补，婚后两人很相爱，这也造成了她意识上的错误认知：两个人相处，天长日久就会生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