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__”陆帆不管他，张着口就这样看着他。

程扬纠结几下，没办法，只好舀起一勺喂给他。

这一口可不得了，咸到齁就不说了，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味。

陆帆皱着脸，硬是吞了下去，一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

“你这是给人吃的吗？”

“是不怎么好吃，都叫你吃这两个。”程扬窘迫的抓抓自己的手臂，他本来想着煮个猪肉粥营养，结果不小心盐放多了，

这就算了，后来煮着煮着怎么看颜色怎么不像，又加酱油，加完后想起他爸之前炒肉加蚝油，他又加了，于是就成这样了。

“这两个能吃吗？”陆帆不敢下手了，他从来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粥。

“能…能吃吧。”程扬自己都不肯定了，鬼知道自己今天撞什么邪煮出那一碗黑暗料理，也不知道这两碗怎么样。

“……”

不知道是谁给陆帆的勇气，他还是拿起勺舀起一勺白粥，喝之前还看了一眼程扬。

白粥和普通的白粥差不多。

“我吃这个吧。”

程扬瞬间笑起，傻呵呵的看着陆帆吃。

陆帆叫他看得好不自在，连着看他几眼，程扬还在看着他，甚至还问他一句：

“看我干嘛，快吃。”

“你不吃？”

“啊？哦哦哦，现在吃，现在吃。”程扬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人家，连忙收回眼神，低头舀起猪肉粥。

“你要不吃这个，”陆帆把小米粥推过去，“那个就别吃了。”实在是不好吃。

“嗯。”

吃完陆帆主动去洗碗，程扬擦了桌子进来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