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燊那好听到让人心底酥麻的声音将程砚洲从偏执的思想中拉回现实,回到这个他只敢往狠里想却舍不得往狠里做的现实。

对上陆璟燊的脸,看着眼前这个人,程砚洲哪里狠的下心让他不高兴过。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向哥哥讨教的,至于现在……哥哥应该还有件正事没做呢?”程砚洲玩味似的笑起来,揽在陆璟燊腰上的手突然伸向陆璟燊右边口袋,小方盒被人按压在骨头上的感觉特别强烈。

“是什么呢?哥哥不如也跟我说说吧。”

“说个屁,你早知道了还说个屁啊!”陆璟燊憋红了脸,借着屁股的力一把推起程砚洲,逃似的跳出程砚洲的禁锢。

“那都知道了,哥哥就快些进入正题吧,我真的要等着急了。”

程砚洲真的快被陆璟燊逼疯了,半个多月前就知道有戒指的存在,甚至是看着了摸着了,却等了半个多月也没真正到手,就好比饿鬼看着眼前被玻璃罩罩着的满桌美食,垂涎欲滴却无可触及,着急得让人抓狂。

陆璟燊抬头对上程砚洲深墨色的眼眸,那种急不可耐的冲动在他的眼睛里肆意横行,却又被主人牢牢锁住,反倒成了委屈模样。

“好了好了,给你就是了,瞧这可怜样儿,要心疼死谁呢?”陆璟燊无奈地叹口气,揉了把程砚洲耷拉着的脑袋,心底有些小窃喜。

至少在这件事上,着急的不止是他一个人。只是他站在主导者的角度,事情的起始由他决定,便不觉得着急了,而程砚洲作为被动者才会显得越发焦急。

坐在开往彩虹公园的出租车上,看着车窗外飞速流动的画面,陆璟燊才渐渐感觉到来自求婚的紧张感。

现场布置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