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这样说人家,人家好伤心呢。”委屈路线走不了,程砚洲故意嗲着声线逗他。

果然是一点就着,陆璟燊最受不了这样,他立马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追着程砚洲打。

“靠!程砚洲你皮痒了是不是,恶心死人了。”

“哥哥我错了。”程砚洲跑一下挨一下,连连讨饶。

“我看你一直没知道错,不许那样叫我!”陆璟燊猛冲几步上前一跳挂在程砚洲身上,给程砚洲压弯了腰。

“我怎么叫了,我没嗲!没有!”程砚洲一边挨着爱的胖揍,一边挣扎辩解着。

“叫哥哥也是嗲,改!”陆璟燊斩钉截铁道,说话间被人放下地,转眼便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不叫哥哥那不然叫媳妇,还是说,你更喜欢老婆,又或者夫人娘子这种古代风的?”程砚洲抱着顺毛,越顺越炸,但小刺猬即使炸了刺也不伤人,倒是可爱得紧。

“滚蛋,那明明是我叫的!”耳边轻吐出的暖热气息让陆璟燊不由得浑身一颤,耳朵烫得挠人。

“那可不一定。”程砚洲笑起来,轻轻咬住陆璟燊的耳尖,怀中人立马就不动了。

“松……松口!”陆璟燊的脸红得快熟了,浑身都燥热起来。

“不松,除非哥哥答应当我媳妇。”程砚洲没松开咬着他耳尖的牙,说话是传来阵阵酥麻让陆璟燊有些失神。

“还在大街上呢。”陆璟燊推他推不动,程砚洲那环着他的手臂紧得像把铁锁,纹丝不动。

“旁边就是小公园,我们可以滚一下进草地里,没人看得见。”程砚洲笑道,他那难以自抑的信息素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