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陆璟燊看着她啪嗒啪嗒的泪珠，手足无措。

“你又不喜欢我又不讨厌我那你到底怎样嘛。”顾阮阮瘪着嘴呜咽，也懒得管什么形象了，哭了这么久，早就没有形象了，她抬手用力地擦眼泪，有些放烂似的。

“谁说除了讨厌就是喜欢的。”陆璟燊头疼地不行，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顾阮阮，也实在不懂小姑娘的清奇思路，更何况现在的顾阮阮已经被陆璟燊拒绝她表白给冲昏头脑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看着陆璟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顾阮阮也不想再为难他了，说再多也是让自己难受，陆璟燊这个木头脑袋就说不出让她高兴的话来。

好吧，除了陆璟燊答应她，现在陆璟燊说啥她都高兴不起来。

“你别管我，我自己哭一会就好了，你再说我还想哭。”顾阮阮故意扭头不看他，一边使劲憋眼泪，她觉得现在已经够丢脸了，再丢她下次就没脸来找陆璟燊了。

“……”

她都这样说了，也算给陆璟燊一个台阶下，他也确实憋不出什么话来了，说什么都是尴尬，陆璟燊坐到走廊另一边的石椅上坐下，拿起手机给程砚洲回消息。

『到家了？怎么挂电话了？』

『你们说话我不好偷听。』程砚洲回道。

陆璟燊何尝不知他听没听，他肯定听了，只是不知道听了多少再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