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恕嘿嘿一笑:“我前两天回来特地多买的,很好吃的。”
潘望秋牙质并不是很好,因此几乎不碰任何听起来会蛀牙的东西,他从口中拔出棒棒糖,想也没想就塞到卫恕嘴里。
卫恕咬住棒棒糖,而后从嘴里拿出来,端详了半天,而后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
潘望秋终于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事,脸“腾”地红了。
卫恕看那根棒棒糖的眼神仿佛能拉丝,好像那不只是一根简单的棒棒糖。
这时,电影中配角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失去了生机。
被怪叫吸引着回头的潘望秋正好看到了最血腥的那个场面。
这个场景足够让人发自内心地颤栗,因此他的眼神只在屏幕停留一秒钟就移开了视线,但好奇心还是趋势他继续往下看。
几乎每一个胆小的人看恐怖片都是这样的反应,越怕越想看。
卫恕是无神论者,自然不惧怕这些神神鬼鬼;但潘望秋不一样,他下意识地用手攥着衣角来抵御恐惧,但眼睛仍紧紧盯着屏幕,不愿意错过任何一帧画面。
卫恕当然注意到了潘望秋的动作,他犹豫许久,才将手心贴在潘望秋的手背上。
潘望秋的手冰得像刚赤手去堆了雪人,卫恕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选的恐怖片——他该选一个甜甜蜜蜜的爱情片、或是催人泪下的文艺片的。
潘望秋终于注意到了卫恕的动作,他本想抽出手来,又在发力的一瞬间想到了他允诺过卫恕,他要给对方一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