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人已经上了车,袁秩舒开口继续了刚才的话题:“你和我前两年带的一位实习生小姑娘很像,看着比谁都怕人,实际上每个采访都做得很好。我觉得你们眼里都有纯粹的热爱。”
潘望秋没忍住问:“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袁秩舒系扣上了安全带,她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语气淡淡的:“离职了,我跟她也没有再联系了。”
潘望秋没有问那个女孩因为什么离职,袁秩舒也没有说。
潘望秋对自己再了解不过,他只需要织造一个足够美妙的梦境,就能沉沦其中不愿脱身。所以,有些事情话说三分最适合不过。
车里一时沉寂了下来,潘望秋的手机震了两下,他摁亮屏幕——是卫恕。
他们的微信对话中多了几个卫恕刚发过来的委屈小表情,而后便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潘望秋盯着屏幕看了许久,才看到对方憋出了一句话——你怎么装作不认识我?
潘望秋的嘴角一直没下来过,他装作冷酷地回答:采访方便。
卫恕这次秒回道:作为报复,我采访的时候都是乱说的,你生气吗?
潘望秋:?
卫恕这回却没有再回复。他第一次庆幸对方的反应永远慢半拍,和爱人不分餐,说的就是上次在螺蛳粉的事,还好潘望秋没意识到。
等卫恕招待完散客,看到微信上多了一条来自潘望秋的消息——
下回进货,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