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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憋不住了,宋译闭上了眼睛,羞耻得不敢面对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宋译没有人爱抚的阴茎硬硬地拍打在他的小腹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和以往射精不同,这次他的阴茎就像一个动力不足的小喷泉,骆炎亭每顶一下,就有几滴精液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哥哥,你流精了。”

宋译真的被操晕了过去,他醒来时,他全身的绳索都已经被解开了。他正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他感觉身体被全数掏空了。

“你醒了。”骆炎亭正巧走进了房间,看见他醒来眼里亮了一下,又转而变成了担忧,“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宋译只觉得嗓子发干:“水。”

他坐了起来,喝了两杯水才缓解了刚才叫得沙哑的嗓子的痛楚。他的身上不着片缕,坐起时毯子往下滑去,露出了满是绳痕的肌肤。

“因为是吊缚,这些痕迹要两三天才会消去。不会留印的,你放心。”骆炎亭解释到,他感觉宋译的情绪不是很对,心底微微发紧。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害怕给宋译留下了不好的体验,这将是do的严重失职。

可是但他看见他平时不言苟笑的冷漠上司,浑身赤裸被绳子捆绑着不能动弹,暴露在他眼前的后穴一张一合像是诱惑他侵入时,他就什么都忘记了。

“骆炎亭。”宋译低沉地叫唤着他的名字。

他的心揪紧了。

宋译说:“你是喜欢我吗?”

骆炎亭眨了眨眼,果然刚才的前戏还是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