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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译乳头上的乳夹被取走了,长时间的疼痛已经麻痹了部分的神经,忽然消失的力度反而让乳头更加红肿胀痛。宋译疼得吸了吸鼻子,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骆炎亭的脚就踩上了宋译的胸口。

“嘶……”

支配他的人穿着干净的皮鞋踩着他的乳尖,将乳头硬生生地踩陷进了肉里。骆炎亭甚至还以脚尖为轴心,左右转动脚踝碾着宋译的乳首。

好疼,真的好疼。宋译的脚趾都疼得蜷缩在一起。

“一百三十八下,记得报数。”

胸口的压力骤然消失,骆炎亭踱步到了宋译敞开的双腿前,扬起了教鞭。

骆炎亭下手从不心慈手软,宋译自认为自己算是耐性不错的,最后三十几下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他的眼泪很快就被丝绸吸进了纤维里,只有歇斯底里的哭腔和软掉的阴茎暴露了他的害怕和无助。

最后一鞭子落下了,比预想得更轻一点,但这也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人受得住着叠加上去的几何倍数的疼痛。

施虐者却在此时撩开了剥夺他视力的丝绸,让他含着泪水的眼睛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疼吗?”骆炎亭半跪在宋译双腿之间,一手揉着他的臀瓣,一手给他擦去眼泪,明知故问道。

“疼。”宋译委屈极了,之前只有犯错的时候,骆炎亭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爽吗?”

“……爽。”

宋译上一秒决定做个诚实的人,对自己诚实、对他的主人诚实,可是下一秒却恨不得找一个地洞转进去。他耳根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