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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怎么还不射……”宋译只想哭。

骆炎亭惩罚性的又狠狠顶了进去,宋译被撞得差点站不住脚。

“你还没哭呢,我为什么要射。”

宋译秉持着嘴炮不能输的原则:“那你……嗯、你是看不到了。”

“噢,是吗?”

骆炎亭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把宋译撑着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找到了他项圈的牵引绳,扯着他的脖子调转了一个方向。

宋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忽然扯紧的项圈和被握持在别人手里的牵引绳,让他感觉自己更像一条狗了,他的阴茎兴奋地又往上翘了翘。

“小公狗。”骆炎亭显然发现了这一点,撸了两把他的性器,满意地看宋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骆炎亭调整好了角度和姿势,假意休息,实际上是在找准宋译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发狠地、用力地往上一戳。

“啊!”

宋译本就发软的双腿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进入的力气,骆炎亭现在对他的洞了如指掌,他就是故意的。

身后的人放缓了攻势,但每一次顶进来,都稳准狠地戳刺在前列腺上。

“不、不要了……”

宋译想逃,他全身现在只有双腿是自由的,每顶一下,他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两步。

骆炎亭拉着牵引绳,说:“怎么会有被操还要逃的小公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