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吵吵闹闹排完了队伍,宋译张嘴做核酸的时候微微下了腰,质地轻薄的袍子被身后的尾巴撑起了一个形状。
谁能相信到他的袍子下边,裤子后边还有一个特制的洞,好让裤子和尾巴并不冲突呢?
费明眼尖:“宋译哥哥身后那是什么?”
骆炎亭放慢了脚步,稍稍侧身挤进了宋译和费明中间,挡在了宋译身后,嘴里却大声道:“是小狗尾巴。”
“噫!你才是狗!”
激将法果然管用,费明的矛头又对准了骆炎亭。
俩人在二楼送走了这名初中生,宋译额头上已经遍布一层细汗。除了被袍子热的,还有一路提心吊胆被人掀开衣服看见尾巴的担忧。
他们下来的晚,楼梯里已经没了人,只剩下他俩了。
骆炎亭牵住了宋译热乎的手,送来一阵微凉的触感:“别怕,有我呢。”
握住他的手送来的温度,是炎炎夏日里喝到的第一口冰水,化解了所有躁动与不安。
明明这人还比自己小了几岁,却一直展现得像是一面坚不可摧的盾。
盾的那边,是世俗的目光、流言和蜚语化作的利箭;盾的这边,是被温柔和包容裹挟的全部的他。
太危险了。
这个人太危险了。
宋译轻轻地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离,也迎上了骆炎亭不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