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轮到骆炎亭做菜,他把富贵竹插在花瓶里养着了之后,看着ipad的笔记上说案板上这一根白萝卜要分三餐来吃的计划,叹了口气。
“我等会吃饭的时候能喝一瓶可乐吗?”他穿戴围裙的时候,问道。
“可乐不能动,这是现在以物换物最值钱的东西,我还在等换物群里有没有什么值得换的东西。”宋译正看着书,抬头瞥了他一眼,“今天我们可以吃四块奥利奥。”
“……可乐和奥利奥是一种东西吗?”
“不是。”
“你没有想喝可乐的时候吗?”
“有。”宋译说,“但我可以忍住。”
骆炎亭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忍住之后呢,你快乐吗?”
他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宋译似乎迷茫了一下,但很快就答到:“但牺牲这点快乐带来更合适的东西是值得的。”
“宋译。”他俩已经一起住了一个月了,骆炎亭很少再叫他宋总,“你有没有考虑过,人需要一些快乐来维持生活,而不是单纯地生存。”
“可是这样才能做到利益最大……”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约调,来做我的狗?”骆炎亭说,“所有的调教里,sub都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一方,道具使用不当会造成身体伤害,认错了主人会带来心理上的伤害。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如果按照你的利益价值理论,快乐是暂时的,是虚渺的,背后可能承受的伤害却是不可控的,代价是巨大的……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约调?”
宋译听闻,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你不能把这两者放在一起比较。我只是生来有这样的性癖……我生来就是个sub,仅此而已。”
“你活得很压抑,吃饭也是,性爱也是。”骆炎亭说着,穿好了围裙,转身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