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短可能也有十四天吧。”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操。”
全都乱了套了。
他他妈的今天就不该来这个鬼地方。这种感觉仿佛是前几个小时之前才飞上了快感的云霄,现在就落进了现实的地狱。
即使是在他和张浩钧以主奴的关系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和人同居过,只是会时不时开房一起过夜。十年了,自从他步入社会之后,他再也没有和谁能在几十平方米的房子里生活过三天。
宋译的生活就像是一辆疾行的列车,永远马力十足地朝着他提前规划好的既定的目标奔腾而去。但就从刚才发现dt是骆炎亭开始,他发现他再也无法掌控这辆列车了,列车一头奔入了迷雾之中,那是他无法掌控的山野丛林。
这种脱轨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心慌意乱。
两个人都坐在客厅面对着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眼神不凑巧地在空中汇聚,尴尬得能够抠出一套三室一厅。
“……所以,我要在这里住十四天?”
“好像是这样。”
“……那我睡哪?”
宋译撇开脸假装看窗外,实际上在掩饰自己鸠占鹊巢的霸道。
骆炎亭抿了抿嘴:“一个坏消息,家里只有一铺床。”
“我睡沙发。”
“我建议你不要。”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