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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译摇头,才想起摇头是不舒服的暗号,中了男人的计。

“那我帮你检查一下绳结。”

骆炎亭慢条斯理地假装检查,故意视而不见身下的人为了解释而做出的努力。

他撸了两把宋译的阴茎,满意地发现已经硬得不行了。他技巧性地套弄起来,却也会在宋译急促的喘息声中辨别他的快感积累到了何种程度,并且在他受不了的时候用掌心摩擦龟头——这是一种龟头责的技巧——不出他所料,宋译每次到此时都会浑身颤抖。

但他也会想听宋译的呻吟声。

骆炎亭把口球取下来的同时,把炮机的档位又往上调了调。

“啊啊啊……”

宋译终究没有忍住,又射出了一股精液,只是这一回比上次稀薄了许多。

“不行了……我不行了……”

又一次高潮的余韵里,炮机的攻击还没有停下,甚至还有加速的趋势。宋译感觉自己的防线就像是在洪水面前即将决堤的大坝。

骆炎亭从侧边把他搂在怀里,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身下,爱抚着他的阴茎。

“再射一次。”

射精后的阴茎及其敏感,轻轻地摩擦一下,都是射精前事半功倍的效果。骆炎亭快速地套弄着,仿佛要榨取他剩余全部的精液,手下丝毫不留情。

宋译身前身后两面夹击,双手被捆绑的他毫无反抗之力。他更加不敢挪动半分,一是炮机还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他的前列腺,二是他怀疑此时是否还有体力挣扎。

他就连跪都快跪不住了。

骆炎亭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毫无懈怠地挑逗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