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亭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没有人说话,临近傍晚的余晖里,静谧得仿佛要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说道:“休息好了吗?”
“嗯。”
“我的小狗,还想要什么?”骆炎亭轻轻帮他梳理额间的碎发。
宋译忽然笑了,声调放低变回了平时的模样,话里尽是挑衅:“你可以不用这么温柔的。”
骆炎亭眸子一暗:“你可以再试试看。”
他猛地架起宋译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拉扯起来,然后拽着他的头发面朝下摁在皮质沙发上,随后自己俯身欺压了上去。
雪松的香气包裹了他。
“别动,小心挨鞭子。”男人轻轻咬他的耳朵。
男人离开了,接着是绳子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宋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他乖巧地等待着,不久,男人过来调整了他双手的姿势,让他的双臂置于身后,紧接着绳子开始在他的手臂和腰窝的缝隙之间穿梭。
男人说:“如果觉得哪里有长时间的麻痹或任何的不舒服,你就摇头。因为等会你会说不出来话。”
宋译很少被缚,首先愿意花时间学习绳艺的人并不多,其次没人喜欢看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捆。
这是一个简单的背手缚,骆炎亭并不清楚宋译有没有过被缚的经验,并没有捆得很紧。但结实程度足以让宋译失去上半身的主导权,翻身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