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部戏想自己挑?可以啊。”盛明寒答应得很爽快。
其实拍到一半的时候,他也发现了自己对周岁的影响是很大的。
比如上一场他和丁程对戏,气场很足,饰演的楚宴明显是有自己想法的,两个人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但等到停燕的镜头时,周岁就有些踌躇了,会反反复复地拉着他揣摩这一镜这一场的情绪,询问盛明寒如果他是楚宴会怎么演。
其实盛明寒很多时候也没想那么多,毕竟他是‘谢听阁’,不是‘楚宴’。
但这样的场面还是难以避免,尝尝盛明寒刚准备放松地看会儿书,就被周岁抓起来参考临时附加题,十分头痛。
只不过,虽然走捷径是很爽,但习惯之后再脱离,就很出现‘卡壳’、‘头脑一片空白’这样的情况。就像用惯了计算机的人,再用笔纸面计算三位数四位数的复杂乘法时,第一反应就是叫苦。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
盛明寒虽然也想这样一直惯着他,不过周岁有追求,是件好事。
“好导演、好剧本、好团队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一本正经地说,“遇上了,也得有过硬的实力去碰。”
但是下一刻,等得知周岁只打算给自己放半个月的假,之后就照常恢复工作,甚至下个月就可以进组拍摄新剧时,盛明寒就变了一副嘴脸。
“……什么?!”他难以置信地道,“你只休息半个月?我们不结婚了吗?不办婚礼了吗?不出国度蜜月了吗??”
周岁比他更惊讶,“什么?!我们不是二婚么怎么还要举办婚礼,而且年前不是刚出国度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