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没事。”虽然是这么说,但周岁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他看了时间,忽然问,“陆哥呢?”
“啊?”助理还没反应过来,“他好像,呃,好像还在前台——”
“这样吧。”周岁打断了他的话,“你等下跟陆哥说,我有事出去一趟。”
说完,他一把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匆匆地往外走了。
“哎?小周哥,小周哥??”
助理瞪大了眼睛,在后面追着说,“可是你妆还没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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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寒半躺在沙发上,大概是房间的光有点刺眼,他把手臂挡在眼前,身上盖着毛毯,另一只手还握着手机。
“385c。”
柳时宁收回体温枪,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
“哪个猝死的人会知道死因?”
盛明寒遮着光,回答慢了半拍,只是这破嘴说的话听得人直心梗。
“呸呸呸!!”柳时宁脸色发黑,“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快呸掉!”
“……”
盛明寒对她的过分迷信十分无语,但还是顺着她的心意敷衍地呸了一声。
柳时宁撕了一张退烧贴,把他的手臂移开,啪地往上一贴,跟贴小广告似的,盛明寒没忍住嘶地一声。
“疼是吧?疼就对了,给我忍着。”柳时宁很是没好气,看他还握着手机,眉皱得更厉害了,“困了就赶紧回床上休息吧,睡这儿回头再着凉了。”
x市温度是没那么冷,但也就零上十几度的天气,还是要穿秋衫外套的。这里很潮湿,开空调会更潮,要是晚上再冻感冒,那明天更回不了a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