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常山没说什么。
这两场戏情绪都很浓烈,就算是技巧成熟的演员,走不出戏也是正常的。
盛明寒虽然没有来,但是已经预感到周岁出戏时不会太好过,特意让陆望远过来帮忙照顾。
看到他脸色微微苍白,陆望远连忙走上去,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温糖水。
甜味会让人心情好一些。
……虽然下一场戏对楚宴来说,也不是很高兴就是了。
他轻轻拍了拍周岁的背,希望能尽快地帮他从戏中走出来。顺了一会儿,陆望远还是没忍住,小声说:“你演技进步好多,刚才我都有点震撼到了。”
这段时间周岁一直是在家里对戏的,陆望远并没有看到,对周岁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上表演课时老师的评价。
入了门,但没有完全入。
老师说,他打动不了人心。
但是刚才,陆望远却明显地感受到了周岁和之前的差别了。可能还是有些青涩,处理不到位,但是台词很不错,也有爆发力。他偷偷看了一眼屏幕,感觉制片和编剧都有些被震撼到了。
就是不知道卢导怎么说。
周岁其实心里也摸不着底,但他感觉刚才那场戏已经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发挥最好的水平了。
像整理谢听阁的头发,这些动作都是他自己设计的,分镜上没有。刚才周岁全程都是想象着盛明寒的谢听阁跪在他眼前,与他模拟着完成了这场戏。
他甚至能回忆起盛明寒习惯性在哪儿断句、重心和他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