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地想,等温水喝下肚,滋润了干裂的嘴唇和嗓子时,周岁又忽然反应过来,他们睡同一张床还遮摄像头,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哎……算了,不管了。
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又困又冷,打了个哈欠,喝完水赶紧爬上了床。盛明寒闭着眼,半睡半醒还注意着他的动静,听到他往这边过来了,就把被子掀开,周岁就快速地把外套脱掉放到床尾,滚进被窝里。
没过五分钟,两人就头挨着头、肩捧着肩,暖暖呼呼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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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漠河又待了几天,马不停蹄地逛了北极村、圣诞村、北红村三个旅游村,又去了龙江第一湾,还滑了雪。
刚到哈市时,他们以为哈市的温度已经是人体极限了,直到在漠河睡上了东北火炕,体会到了什么叫夜间四十度,阎王命也无,过来旅游的八个嘉宾,有六个都感冒了。
那天周岁摸着盛明寒体温有点烫,其实已经是发烧的前兆。不过他身体好,过了两天就好了很多,只是还是会咳嗽。
没想到住着住着忽然习惯了。
受虐竟然也虐出了感情。
待在漠河的最后一天,录制已过大半,宋林书还抱怨怎么天天吃饺子和炖菜,但是真的要走了,他又忍不住点了三十个荠菜水饺和一碗猪肉炖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