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出去了。
盛明寒愣愣地靠在墙边,抚摸着周岁刚刚掐过的地方,不知不觉地笑了。
过了一会儿,他整理了一下衣角,跟着慢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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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刚下楼,发现外面还挺热闹的,几个穿着厚实羽绒服的影子正在雪地里铲雪。江繁他们正坐在门厅的沙发座上,身旁站了一堆生活助理,后面是扛着重重机器正在调试的摄影大哥们。
周岁一下来,江繁就看到了,推了推聊得正起劲的宋林书,宋林书连忙收起四仰八叉的坐姿,留出个座位给他。
他原本还有些担心会被看出自己唇上的痕迹,聊天说笑时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十分忐忑。
然而大家根本没注意到,也没人拿这个开他的玩笑,周岁就找了个空档偷偷摸摸看了眼相机,发现一切如常。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大概是冬天,肿得快,褪得也快。
沙发不大,大家都挤在一块儿,盛明寒下来的时候周岁那排已经坐不下人了,他便自觉地坐到了唐逸文的身边。
周岁余光里偷偷瞥了一眼,大家座位亲疏分明,曹锐、宋林书、梁茴和他坐在大沙发上,宋林书和梁茴把他夹在中间,曹锐坐在沙发扶手边自己玩手机,偶尔插进来聊会儿天。
沈应淳和苏叶各自坐在单人沙发上,神情都很淡漠,并不怎么交流。轮到唐逸文他们,就只剩下一个双人座。
这两人在外性格都很沉闷,偶尔聊两句工作的事,大多时间不怎么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