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周岁淡定地说,“其实是因为我听力好,刚才隐隐听见很急促的脚步声。”

盛明寒闻言,微微张开唇,看向他。

周岁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上身保持不动,慢慢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

盛明寒便闭上了嘴。

“那明寒呢?”郑从容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你事先也不知道周岁在这儿直播吧?怎么就直奔过来了,总不会是渴急了,绕大老远就想买一杯咖啡吧?”

话音刚落,盛明寒径直道:“因为我是在这里和他求的婚。”

所有人:“???”

啊??

不是,这是可以说的吗?

周岁也被他吓得心脏一颤,但很快意识到,盛明寒不是在回答郑从容的问题。

盛明寒说,柳时宁看到他来了这里,以为——

周岁便问他,你以为什么?于是才有了盛明寒的回答,他是在这里向周岁求的婚。

离婚之后,周岁就再主动来过这里了。柳时宁虽然只是随口一说,但在盛明寒的眼里,他大概是隐隐觉得,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

所以兴奋冲昏了头脑,进来的时候,连身旁站的一大群人都选择性无视了。

直接闹了个大笑话。

“……”

周岁尴尬地捂住半张脸,感觉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惨不忍睹。

郑从容回过神来,脸上立马蹦出了爱听八卦的热闹笑容,“怎么求婚的?能不能说出来听听?过程有录下来吗,浪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