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着打住了脚步,只是目光落在地面上两只乌黑的鞋影上,没有看盛明寒。

“如果,”盛明寒缓缓地说,“我希望你可以继续参加,你还会来吗?”

这句话说得好没道理,难道他希望参加,别人就必须去吗,活脱脱像是□□者的语气,周岁原本是想这么反问的。

但是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为什么?”

什么?

这下轮到盛明寒微微一怔。

周岁抬起目光,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他,问:“为什么你希望我参加?”

为什么一定要跟他一起上综艺,为什么离婚了还不跟他保持距离,为什么总是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事,让他摸不着头脑?

这些问题,从一开始他就想问了,只是当时的他不敢去预想答案。但是现在,现实和他心中预感的轨道几乎合二为一。

周岁便不得不问了。

这句话,他很轻松地理解了。

“我以为我的表现很明显,抱歉。”盛明寒说,“我不想跟你分开,我想讨你欢心。”

是毫无预料的一击。

轻柔低沉的嗓音飘进耳朵里时,周岁没有反应过来,又或是说第一想法是逃避。

他把这句话反反复复地嗪了好几遍,来来回回地确认答案,等到信息终于传输到神经中枢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轰隆的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