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那个电话被挂掉没多久, 又打了进来。会不是是有什么急事?

叶津拿起手机,从后门退了出去,接通了电话,举到耳边。

叶津:“喂?”

对面一阵悉悉索索,然后传来一个粗咧咧的男声:“啊,那个啊,请问是薛先生吗?”

口音也是京州的……

按下心中各种猜测,叶津没有回答对面的问题,而是反问:“什么事?”

冷冰冰的语气大概把对面吓了一跳,叶津恍惚间好像听到一种手机被蒙着,两个人焦急谈论的声音,半晌,那边又出声:

“那个,薛先生,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十年前,搁江中医前门大街救过一叔叔,当时呢太过匆忙,没来得及跟您道谢,这次那叔叔来了江州……”

“他自己为什么不打电话?”

那叔叔,这表述显然是另一个人在转达整件事,想表达感谢为什么不亲自说。叶津把对面断得一卡壳,这个时候,下课铃响了,前门蹿出一个野狗般的身影,同时伴着家犬般的狂吠:

“宝贝儿!你在背着我跟哪个狗打电话?”

水蛇般的手臂从神奇的角度探出,穿过叶津举着手机的手臂,绕上他的脖颈。叶津被搂在教室后门的角落里。

“找你的。”叶津递出手机,“说你十年前救了个人。”

“我一生行医治病,活人无数,我哪儿记得请啊……”薛流接过手机,把人往教室里揽,“喂,你好,我是薛流。”

“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