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以前就真的是不会吧,现在他学会了,草。

薛流一边神游一边感觉自己被疯狂撕扯,妈的,叶津的力气可真大,膝盖压他腰上就跟压了座五指山一样,口舌又因为被动的绞弄酸得不行,滢滢涎珠沿着唇角漫溢。

薛流忍不住咽了口水,也许是口唇闭合的吞咽动作,让舌尖抵磨过叶津的指腹,诡谲酥麻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薛流趁这一毫秒的时机,奋力抽出自己双手,翻身撬翻叶津。

叶津失去平衡,滚下榻榻米,好在反应够快,调整姿势没有摔倒,从蹲姿起身。

薛流站在床上松了一口气,这茬没完,他得想办法。

“不好意思,刚才太爽就搞忘了,”薛流抓抓已经干了的头发,“我帮你口。”

“好。”

叶津站得很直,他总是可以在劣势位置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金主气质。

叶津坐在榻榻米沿上,十指抓进薛流的发间,把人狠狠往下按。

“啊呃,唔。”

薛流两手撑在叶津膝盖上,眼含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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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第二天是周六,不然所有的课都轮到薛流头上,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要被掏空。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叶津还是那副标准解剖姿势,薛流趴着,一条腿横在叶津腰上。

两个人都醒了,但是两个人都不想动。从昨天叶津回来,大概八点多钟,一直搞到半夜,薛流的嘴都是酸的,感觉再一张口下巴就要掉了。

什么男人搞完第二天会很有精神,都是小说里写出来骗小孩的。

感觉人都空了才是真的。

“你起来。”叶津推了推薛流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