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打扰他。感觉他一直很忙。”梁逢委婉地说。
“他后天回来,具体时间还没有确定。”谭锐了然,“你问他吧。他这个人看起来确实有些压迫感,不太好亲近,工作狂,但是对人还算平和,多少会给点耐心。”
谭锐走后,梁逢陪着楠楠洗漱,又在她的新卧室里看了一会儿猫捉老鼠。
孩子太兴奋,一整天没有休息过。
不到半个小时,就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梁逢抱着她上床,给她仔细盖好被子,熄了灯,只留下一盏感应小夜灯,这才出门出来。
“咔嗒。”
门扣上后,屋子里变得寂静了起来。
厨房里的橱柜里空空落落,嵌入式的冰箱、烤箱甚至封膜甚至还没有撕下来。只有咖啡、以及几个杯子有被用过的痕迹。
不只是厨房,整个屋子里,只有裴文杰常住的主卧被使用过,其他地方,就像是自从装修好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人来过、关注过。
昂贵的米鹿皮沙发一丝褶皱都没有。
抱枕整整齐齐地放在角落。
钢琴还带着松木香。
吧台上的开瓶器带着油光。
电视机柜上的遥控器电池还放在一边。
这套房子装修风格并不算特别硬朗,屋子的色调以米白灰为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冷冰冰、硬邦邦的,像是裴文杰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