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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阁把他两条腿捞进臂弯,端抱着屁股站起身,这是个即将狂风暴雨的前兆,“该我了。”

他一起身,身体里那根东西挺得更深,又硬又长,祝余几乎以为会捅穿他的肚子,“等等!”

骤然的失重感让他紧紧攀住了梁阁的肩膀,他已经被抱着操过好多次了,却还是怕。那种恐怖的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惊悸,那种高频率的猛烈撞击,直要夯烂他五脏六腑的粗长利器,臀尖被胯骨撞得泛起一波波肉浪,那么恐怖又那么舒服,所有骚点都要被操麻了,脑袋一片混沌的惨白,次次都没反应过来就抽搐着喷精了。

他被这样操出过两次干性高潮,射得像尿了一样,稀稀拉拉都不像是精液,像女人高潮时喷出来的水。梁阁沾了一点让他尝尝味儿,他舌头卷着梁阁手指头痴痴地吮,仿佛五感全失,满身只剩性爱的腥膻。

第二次他是和梁阁一起射的,他胡乱地抚摸着梁阁冷峻的脸,沾染上情欲也没有软化,反而更加锋利冷漠,眼神又黑又空,从他这双眼睛里几乎就能窥见他恐怖且变态的性能力。

梁阁的性器硬得像筒尺寸惊人的火铳,射精时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捣得发酸发涨的腹腔。祝余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翘在空中的小腿鸭蹼一样抽摆起来,足弓上拱,使劲一蹬,呜咽着和梁阁一起射了。

梁阁把他放到床上去,吻绵密地落在他被操疼的小腹,问他这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个女孩子,长大像你一样漂亮好不好?”

祝余思绪昏昏聩聩,目光涣散地看着他,声腔很黏,“要亲。”

梁阁低下身来和他接吻,问他,“喜欢喉结吗?”

他又环着梁阁脖颈去舔他喉结,笑起来,小声说,“喜欢,好喜欢。”

他真的喜欢,事实上他从和梁阁恋爱起,就竭力让自己接受并喜欢梁阁的身体特征,不是男性,就是梁阁。

他都不知道怎么又被操了,情火炽烈地烧灼着他,梁阁从身后扣着他的腰暴烈地干他,齐根进齐根出,从冠头直直撞到囊袋,胯骨拍得臀尖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