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舒了口气,他隐隐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操心的老妈子,但这么一件小事让任课老师记恨他们着实得不偿失。
梁阁靠在拐角的墙上,突然一把将他搂过去,“把我的东西给谁了?”
祝余让他吓了一跳,偏过脸看他,可能因为鼻梁上贴了创口贴,梁阁显得痞,冷冷的痞。
祝余一想到刚才的话都被他听到了,有些羞窘,“你偷听我讲话!给我就是我的了。”
他们一起去吃了晚饭。
之前梁阁打架过于利落帅气,很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势头。一回到班上,英语课上还被一句“干什么”恐吓得正襟危坐的同学们又都嬉皮笑脸地围上来,梁哥梁哥地起哄,“梁哥罩我!”
后来吹大了,又变成“梁神!”“梁老师!”
直到项曼青出现在班级前门,“来年级组。”
所有上场球员和祝余都去了,一行人跟在项曼青身后可谓浩浩荡荡。
项曼青的高跟鞋铿锵地踩在地上,忽然转过来看梁阁,好笑又好气,“人家打架是正经打架,你卸胳膊卸腿是要把人打残啊?”
霍青山和旁边几人乐得笑出了声。
项曼青说梁阁踹裂了裁判的肩膀,又卸了17号的胳膊,祝余抓住梁阁的小臂,他很怕梁阁会因此停课或背处分。
可梁阁低下身告诉他,“没事。”
祝余不说话,早在去医务室之前他就把单反给项曼青了,不知道有没有用。要是梁阁因为这件事受了处分,他一定要把17班那几个人整死。
快到年级组,项曼青顿住脚步,略有些忐忑的男孩们听到她低却可靠的声音,“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