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一吹,霍青山突然打了个喷嚏,狂吸鼻子,往兜里掏了掏,只摸到饭卡和手机,吸着鼻子暗啐了一句。一抬眼就看见祝余递来的纸巾,祝余手递给他,眼睛却是看着简希的,像根本没注意这,还在执着地要一个答案,“是的吧?是因为我好看吧?”
简希被他缠得发笑,“嗯,是。”
他又看霍青山,希冀地,手里还拿着那包纸,“你是吗?”
霍青山想起他们一起吃饭,祝余吃得很多又很快,吃相竟然还斯文。吃到最后他都留一个小角的饭,就坐在那乖巧地等他们,安安静静地也不催,偶尔有人说冷笑话没人理,他就弯着眼睛捧场地笑起来,等他们吃完了,他就一口吃完那个小角,拆一包纸,给每个人发一张,小女孩似的爱干净。
霍青山又把纸巾接过来,他专注时给人一种多情的错觉,“是啊!”
祝余有点安心了。
他们打了没多久,周一朵和她的小姐妹真的来了,可惜艾山还在楼上脱毛,没赶上表现的时候。
祝余有一阵没和他们一起打球了,在场上跑来跑去,也乐得捡球,他好奇地问简希,“周一朵是来看谁的?”
他在梁阁和霍青山中间看了一眼。
“他们?”简希凉凉一笑,“一个傻瓜,一个哑巴。”
霍青山登时指着梁阁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梁阁,说你是哑巴呢哈哈哈哈哈哈……”
梁阁面无表情,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霍青山后知后觉,“嗯?说我是傻瓜?”
祝余没忍住笑得蹲了下去。
他于是指着祝余,对简希说,“祝观音才是傻瓜吧,你看,他笑得都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