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猫又开始呜咽。
章遥跟着往下看,拥簇的衣料间,手被t恤遮住,只看到一只价格不菲的手表表盘反光,一下一下。
“是这个吗?”傅延拙问。
“不……”
“不是?”
“是……”是他的,不是自己的!
小猫喵呜着躲避,被他另一只手制服,抓着两只手腕横过两人胸前,压在座椅一侧,章遥被扯成了一个斜三角,傅延拙索性压上去,问:“还有别的要求吗?家规才两条,是不是少了?”
“呜……没了。”小东西顺着手臂偏头,不敢看傅延拙眼里戏谑的笑意。
冰凉的金属表带碰到皮肤,在炎热的夏日冰的小猫打了个激灵,小猫化成了一滩液体,在座椅上委委屈屈流了一地。
逼问完了,傅延拙神清气爽,看到章遥眼里的水光心情尤其好,又逗了他一番才依依不舍松开手,章遥委屈别过脸,小声说了句什么,声音又小又带着一点儿哭腔,傅延拙没听清楚。他刚帮小猫拉起拉链,不过刚松手,小东西立刻打开车门落荒而逃,下车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啧。也不知道是谁,昨晚问自己不是还有别的吗?
傅老板嗤笑一声,抽出纸巾从容地擦了擦手,心想这才到哪儿?
章遥也就剩下嘴硬了,昨晚真要做点什么,还没动手就要吓坏了。
不过苦了自己,他叹了口气,隔了十多分钟才从车库出来。
他这个当老板的其实也很少迟到,上电梯的时候傅老板心想,还好公司没有针对其他员工的罚款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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