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楼。”
“嗯?”
“我们别继续了。”
“……”
“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好面子,不喜欢被人当成残疾人对待,”江晃双手疲软地垂在身侧,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你每次只要一紧张我,我就会觉得自己什么用都没有,你放过我吧……”
“再说这话我抽你了啊,”祁鹤楼往江晃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道:“我平时是舍不得对你动手,但你要这么作死的话,我可就不管什么辈分的事儿了啊。”
“我没跟你说笑。”
“那我就在跟你说笑吗?”祁鹤楼捏住江晃的肩膀,道:“你想我死就直说,别他妈这么折磨人,怎么都是你说了算,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痛,你要和我分手,还不如当时直接让我从悬崖跳下去算了,反正没有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江晃一想到悬崖上的那事儿,还真不敢乱说话了。
祁鹤楼松开他的肩膀,疲倦地靠着车座椅,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怔怔地看着道路上成排亮着的路灯,道:“我是为你才活着的,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
江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