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棉摇摇头,道:“我还不知道。”
“你得做手术你知道吗?”祁鹤楼道:“做手术的话孩子也是有风险的。”
“我知道,医生已经说过了。”
“那你呢?你怎么想的?”
祁棉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办,也拿不出注意来,只能摇头,祁鹤楼看到了祁棉手臂上被烟烫的疤,道:“祁胜拿烟头烫你的时候,你就没想过要报警吗?”
“不是祁胜烫的,”祁棉道:“是我前男友烫的,他说有这样的印记我一辈子都是他的。”
“……”
有毛病吧,祁鹤楼经常被人骂是疯子,但是祁棉也不是个多正常的人,居然连这样的鬼话都相信,好好的皮肤就被烫成这样了。
“男人那玩意儿硬起来都是这么说话的,漂亮话谁都会说,但不见得就都是真的,”祁鹤楼没忍住提醒了她一句,道:“你自己多长个心眼儿,别再被人给骗了。”
祁棉:“我知道了。”
祁鹤楼跟她说了祁胜的情况,道:“祁胜被判了两年,也不知道会不会减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了,你自己做好准备,能躲就躲得远远的,别再让他找到。”
一听说祁胜有可能从里边儿出来,祁棉瞬间惊惧,用力地拽住祁鹤楼的胳膊,道:“他不能出来,他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