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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楼不屑地哼笑了一声,道:“还有这种说法?”

“有,”陈望指了指不远处关着门店面,道:“就以前买羊肉串那个店你还记得吧。”

祁鹤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道:“记得,以前店里都坐不下,天天晚上都有坐到门口外面去的客人。”

“是吧,当时这一片儿就他家生意最好,”陈望道:“后来他们家的店搬到翰林路那边去,就没什么生意了,现在已经倒闭了。”

祁鹤楼惊诧道:“哟,那这么看来这店确实是轻易搬不得了。”

进去之后,陈望爸妈一见到祁鹤楼就跟见了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嘘寒问暖了几句,这一下到整得祁鹤楼不适应了,他回来这么久,除了跟他谈生意的王四儿之外,认识他的都把他当瘟神一样。

本来祁鹤楼也觉得没什么,他也不在意这些,但是这会儿还整得他心里怪矫情的。

吃烤鱼的时候还有点儿热,祁鹤楼把衣袖往上撸,露出来小臂,陈望一下就看到了他手上的疤,是之前杀鱼的时候被刀割的。

陈望:“我听说现在的整容医生都有去疤的本事,你哪天要是有空就去看看,说不定抹点儿药膏还真就好了。”

“又不是女人,留个疤又不是多不得了的事情,”祁鹤楼夹了一大块鱼肉在碗里,道:“再说了,也没人闲得没事儿干盯着我的手看。”

“这倒也是,”陈望从前台拿了两瓶可乐过来,递了一瓶儿给他,道:“话说你这么多年都上哪儿去了?一点儿信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