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晃就打算端着杯子出去,祁鹤楼飞快地拦住江晃的腰,手臂上一用劲儿就把江晃拉进被窝里去了。
祁鹤楼的膝盖碰到了江晃的腿,疼痛一下直窜脑门儿,江晃疼得“嘶”了一声。
“腿疼了吗?”
“有一点儿。”
江晃很不习惯这么近距离地和祁鹤楼躺在同一个被窝里面,搞得像有多亲热一样,以祁鹤楼现在病恹恹的状态,只要咬咬牙他就能推开祁鹤楼走出这个房间,但他偏偏什么都没有做。
“一起睡吧江晃,”祁鹤楼侧过身,额头抵着江晃的额头,低声呢喃道:“两个病根子挨在一起就不苦了。”
落雨声敲打着外面的屋檐和地面,噼里啪啦的,江晃安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他不动,祁鹤楼也不动。
感冒的原因,祁鹤楼很快就睡着了,江晃旁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好一会儿才小幅度地抬起头来,在祁鹤楼的唇边落下一个静如止水的吻。
只要自己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这个潮湿夜里发生的吻。
这样一想江晃心里突然就变得无所顾忌起来,又凑上去亲了一下,祁鹤楼睡得迷迷糊糊的,往前凑了些,江晃吓了一跳,连忙偏过头去。
祁鹤楼手搭在江晃的腰侧,梦呓道:“江晃,别闹。”
“……”那就不闹了。
第二天一早,江晃早早地就起来了,摸着祁鹤楼额头没这么烫之后,他什么话也没说就去了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