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祁鹤楼求之不得留在这儿。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是杨昭开的车,杨昭没忍住问了一句,道:“祁总,总部那边本来就争得厉害,你要是不回去的话,到时候你再说话就没什么分量了。”
祁鹤楼愉悦地抽了根烟,道:“怕什么,有几个人是回了家还想走的?”
“……”杨昭干笑了两声,道:“你之前好几年都不回家,就是怕回了家之后就不想走了吗?”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但是祁鹤楼犯不着跟他解释什么,随口敷衍了一句:“对,是这样。”
杨昭见他笑得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当属下的就是要学会看老板的脸色,老板一高兴了,自己干起活儿来都是轻松的。
但是杨昭根本就不知道祁鹤楼开心的点是什么,不开心的点又是什么,比如现在,他冷不丁儿地问了一句,“祁总,我看江老板对你误会还挺大的,我看你也不像是忘恩负义的人呐,你跟他解释过了吗?”
这话一问出来,祁鹤楼的脸色立马就垮下去了,不得不说杨昭确实会看人的脸色,但又不是完全看的准,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祁鹤楼:“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要是一解释的话,郭晓年一家就得进局子,虽说李兴和郭洋确实可恨,但是郭晓年对祁鹤楼确是有几分真心的,要真把他家搞得鸡犬不宁的,祁鹤楼又下不了这个手。
杨昭握着方向盘,仔细地看着前面的路,道:“祁总,你总不能让人一直让人这么误会着你吧,这心里边儿多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