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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晃抬手擦干净了他眼角的眼泪,笑了一声,道:“还哭呢?怎么这么能哭?”

“我没哭。”祁鹤楼迅速擦掉了脸上的水渍。

“你可以去给人帮忙,但只能寒暑假去,不许半夜才回来,也不许受伤。”江晃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道:“我就只能让步到这儿了,没得商量。”

祁鹤楼吸了吸鼻子,忽而一笑,凑过去在江晃脸上亲了好半天,道:“先吃饭,然后我陪你去医院输液。”

“嗯。”

这天滕悬月的爸妈外出出差去了,就她一个人在家里,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非说家里面有小偷。

没办法,她怕得很,就打电话给祁鹤楼,软磨硬泡地要祁鹤楼去她家里看看,祁鹤楼嘴上嫌弃她嫌弃得要死,但还是放心不下,就过去看了看是什么个情况。

滕悬月家住五楼,客厅外面有很大一个阳台,而且防盗门和防盗铁栏都很严实,强盗能进来的概率很低。

祁鹤楼喝了口水,道:“你紧张过头了吧,你家这么严实,哪个小偷能进得来?”

“真的祁哥,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真的听到奇怪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