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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他两还是情侣关系,祁鹤楼觉得再用江晃的钱也不合适,要不然总感觉像吃软饭的一样。

虽然祁鹤楼看不上什么启洲情调,异地风情之类的,但是腾悬月说那番话偏偏说得他心痒痒的,铁了心要攒够钱带着江晃去启洲的水上亲一回,也体验一把什么中听不中用的“情调”。

走到家楼下的时候,李兴正好跟隔壁家的刚嫁过来的外地女人唠嗑,祁鹤楼嘴含着烟,并没打算要搭理她,径直往楼道走。

没想到李兴却叫住了他,一口一个老五的叫得比谁都亲热,祁鹤楼板着脸道:“今天吃错药撞鬼了?好端端叫我做什么?”

李兴虽然心里头嫌弃他的很,但也想在街坊邻居面前树立起一个好舅妈的形象,尤其是这种刚搬过来的新人,这番操作肯定能让外人觉得她是个人品好的很的人。

“瞧你说的,我是你舅妈,关心关心你还有错啦?”

祁鹤楼皮笑肉不笑,道:“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儿子吧,读这么多年书大学都考不上,到有空来恶心我了。”

郭洋刚从门口出来就听到了祁鹤楼赤裸裸的嘲讽,他气一上来,拿着手里喝完的可乐易拉罐就朝他砸过去,骂道:“我他妈考没考上要你管?皮痒了欠揍啊?”

祁鹤楼捡起刚才那个易拉罐也对准他砸过去,道:“你妈大晚上老花眼了,认不清谁才是她该关心的人,我好心提醒她两句,省的一天天这么不要脸,时不时就来我面前,装得多像个人一样,实则狗屁都不是。”

“祁鹤楼,我操你大爷。”说完郭洋就气冲冲地朝他走过来。

这几年不知道祁鹤楼是吃什么长得,长得跟个健身房里的硬汉模特儿一样,又高又壮,比他那个表哥还要高出半个脑袋。

以前郭洋还能动不动就欺负他,现在祁鹤楼一拳砸过去他的骨头都要咔咔的响这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