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江晃皱紧了眉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要把手缩回来。
祁鹤楼紧紧地捏住他的手腕,故意露出一副委屈巴巴又无助的表情来,道:“干爹,我自己没弄过几次,我弄不好,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他妈……”隔着一条内裤,江晃手心传来微热的温度,他手心感受着那东西的轮廓,突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更要命的是,他居然也有了和他儿子一样的反应。
祁鹤楼见江晃有所动摇,立马加强了攻势,扯着嗓子弄出来点儿颤音来:“求你了爹,教教我,我一定好好跟你学,保证不会分心。”
“真是服了你了,都他妈这么大人了,还撒哪门子的娇?”
江晃破罐子破摔地用手去帮祁鹤楼把东西疏导出来,祁鹤楼头靠在江晃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声喟叹,他的喘息声时而低沉如轻气流,时而粗重如山雨欲来的架势。
“好爽。”祁鹤楼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道:“哇,天呐,你好棒啊干爹。”
“闭嘴。”
没一会儿江晃手上就多了些黏糊糊的东西,江晃利索的抽了一张纸把手擦干净。
祁鹤楼一垂眼就看到江晃身下支起来的小帐篷,于是忽悠着他干爹,帮他做了同样的事情。
祁鹤楼的心思特别多,关键是心眼儿还坏,他手握着他干爹的宝贝,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弄得江晃差点尖叫出声。
良久,江晃整个人脱力地躺在床上,祁鹤楼盯着手上的液体,心满意足地笑了。
江晃看向他,道:“你笑什么?”
祁鹤楼不答,抬手舔了舔手指上的东西,这一幕刺激得江晃眼眶都发红了,下腹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他连忙起身拽着祁鹤楼的手腕,气息不稳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