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大马路上我跟你亲个球啊亲。”
“你和唐晶晶亲过嘴吗?”
“……”
“干爹,江晃……”祁鹤楼坏心地在江晃腰间挠痒,道:“说话呀,亲过吗?”
江晃往他手背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体温蹭蹭上升,这很羞耻。
他脸上起了一层很浅的红晕,假装淡定地咳了两声,不耐烦道:“没亲过,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发情的泰迪?有毛病吧,一天到晚就知道问东问西的,乱问什么?”
高中之后祁鹤楼还真去住校了,每个星期才回家一次,在学校他也没去找过江晃,生怕耽误了江晃的高考,他觉得日子过得很奇怪,明明他和江晃的学校离得并不远,两人却从来没有找过对方,他不去找江晃,江晃也没去找过他。
上晚自习时,祁鹤楼一转头就看到了最后一排的张苏,讲真,他对张苏的厌恶真的是不管过多久都消不下去,一看到他就让人想把他往死里揍。
星期四的中午,祁鹤楼身上就只有五块钱了,本来早上就没吃饭,这会儿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滕悬月和陈望站在他们班教室门口,人都走光了也没见到祁鹤楼出来。
滕悬月鬼鬼祟祟地把头探进教室的门内,看到祁鹤楼趴在桌上,道:“祁哥,祁哥。”
祁鹤楼这才从臂弯里把脸抬起头,走到教室门口,道:“干嘛?”
滕悬月:“吃饭呀,去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