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然:“嗐,你还正在兴头上,等这股劲儿一过就完了,到时候他就是钻石你也未必瞧得上。”
“放你的狗屁。”祁鹤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抱着旁边的小白坐在自己腿上,小白伸出舌头想去舔祁鹤楼的脸,祁鹤楼嫌弃的要死,不给他舔,于是小白就开始舔祁鹤楼的肚子,搞得他肚子一片痒乎乎的。
祁鹤楼的脸突然板得更难看了,他脑子里不受控的在想,如果江晃也能这样就好了,给他抱,给他摸,给他舔,就像小白那样,还撒个娇,光是想想祁鹤楼都觉得美。
但是现实的灰暗和想象的美好形成了强烈的落差,所以他总是时而开心快乐,时而忧心忡忡。
江晃看着他这副鬼样子,压根儿就懒得搭理他,吃早餐的时候,祁鹤楼提出了自己要去住校的事儿。
江民德一下就停住了筷子,犹豫牙齿掉了太多的原因,他说话也不大利索,道:“好端端的住什么校啊?你学校离家这么近。”
祁鹤楼当然不能说是因为他每晚都意/淫他干爹,意/淫到睡不着觉,他换了个合理的说法,道:“我想好好学习,住校的话就不会分心了。”
江民德分析道:“小晃没住过校,还不是照样考班上第一,只要你有心,走读也不会分心的。”
但是这次江晃没有反驳祁鹤楼,反而是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议,道:“你去住校吧,缺钱了就问我要”
“……”祁鹤楼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甘,随即又消散无痕,继续埋头吃着碗里的饭,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酸。
江晃也不好受,本来祁鹤楼这个年纪就容易思想抛锚,要是住校遇上什么不良人的话,走向下坡路说不定就回不到正轨了,但是江晃也没办法了,他一天天看着祁鹤楼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建造的防线无数次的坍塌,差一点儿就要跟着他儿子一起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