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楼激动地抱住江晃的肩膀,笑道:“放心吧爹,不会出事儿的。”
随即他觉得这个姿势太亲密了些,又松开了江晃,江晃压根儿就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劲,“嗯。”了一声就去给小白喂狗粮去了。
第二天一早,祁鹤楼就收拾好了东西去找陈望,陈望和滕悬月早就已经在等了。
陈望的表哥开面包车带他们去的丹顶山,一路上他表哥都在嘱咐他注意事项,陈望听得特别认真,不光如此,他居然还拿出了纸笔来记,祁鹤楼是真服气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一本正经的。
滕悬月盯着窗外的风景,道:“哇塞,我都好久没爬过山了。”
祁鹤楼靠着车座闭目养神,听了滕悬月的话之后,他头都懒得偏一下,道:“你这最多叫坐车观光,不叫爬山,爬山是要用脚来走的。”
滕悬月不满地往祁鹤楼的胸膛给了一拳,铆足了劲,道:“不是,你非要揪得这么清楚吗?”
“啊。”祁鹤楼吃痛地叫了一声,捂住胸口,道:“我靠,你说不过就动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痛死我了。”
滕悬月:“谁叫你说话这么不中听。陈望从副驾驶座转过头去,道:“滕同学,你别听祁鹤楼的,我们这就算是爬山了。”
祁鹤楼听到陈望喊滕悬月的称呼忍不住笑了,道:“陈同学,你怎么不叫我祁同学,就单独叫她滕同学呢?”
陈望拿过旁边的抽纸就砸在他身上,道:“你有病吧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