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了看滕悬月,那人跟个鹌鹑似的,坐在旁边一抽一抽的,委屈巴巴的小可怜。
祁鹤楼用手指去戳了戳她的手臂,滕悬月一下就趴到桌上,脸埋进手臂里面哭。
这下祁鹤楼就更懊恼了,觉得自己也是有病,滕悬月没骨气的事儿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从小学到现在一直就是这样儿,又没有骨气又怂包,遇事儿就只知道哭。
自己也是脑子短路了,跟她计较个什么劲?
祁鹤楼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哄人的办法来,最后撕了一张草稿纸,撕得急了,纸都是歪斜的。
他在上面写了几个丑啦吧唧的字——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下了晚自习请你喝汽水,别生气了。
滕悬月看了纸条之后,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但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
祁鹤楼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话,滕悬月一句都不理,最后祁鹤楼不耐烦地问了一句:“那汽水儿还喝不喝了?葡萄味儿的。”
滕悬月委屈巴巴的,带着哭腔道:“我还想要一罐蜜桃味儿的。”
“行行行,葡萄味儿加蜜桃味儿的。”
第34章 欺负
下晚自习之后,祁鹤楼在门口的小卖店买了两瓶汽水儿递给滕悬月,道:“喝吧。”
滕悬月接过他递过来的汽水儿,看着他空荡荡的手心,道:“你不喝吗?”
“我不爱喝这些,甜腻腻的有什么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