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动手,被打的人就是我了,你忘了以前他是怎么欺负我们的了?差点儿我的初吻都被你给毁了。”
“祁鹤楼。”滕悬月气愤地吼了一声。
祁鹤楼被她吼得耳朵疼,皱着眉看了她一眼,道:“你吼什么?”
“什么叫你的初吻差点儿被我毁了?”
“本来就是,我又没有乱说 ”
“胡说八道。”滕悬月眼眶立马就红了,道:“明明是我的初吻差点儿被你毁了。”
“行了,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多大点儿事哭什么哭?”
“才不一样,我一个女孩子,被你这么说,多吃亏呀。”滕悬月说急眼了,哗的一下就哭出来了。
“行行行,是我说错了,是我差点儿毁了你的初吻,我不是人,我混蛋行了吧?”
祁鹤楼觉得无语得要死,他突然就懂了,以前他哭的时候,江晃对他的那种不耐烦。
身边儿跟着一个哭唧唧的哭包,确实够烦人的,无语死了。
更烦人的是回到家还有一个干爹需要应付。
祁鹤楼一进门,小白突然就跳到他怀里去,他虽然心里嫌弃这条狗,但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便耐着性子去诓狗子。
江晃看到他额头上的创可贴,疑惑道:“儿子,又跟人打架了?”
“没有。”祁鹤楼抱着狗子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给他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