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祁鹤楼还以为他这个表哥转性了,便也没多想,大摇大摆地就进屋去了。
一进屋李兴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打了一顿,祁鹤楼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睛都是红的,道:“你凭什么打我?”
李兴:“我打的就是你,小兔崽子,居然敢偷东西,胆子挺大啊。”
祁鹤楼吼道:“我没偷。”
李兴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把祁鹤楼拽到房间去,当着他的面把枕头底下的金项链掏出来,道:“都人赃俱获了,还想狡辩。”
“我没偷,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祁鹤楼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说辞。
李兴拿起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打,一边打还一边骂,道:“难怪你亲爸都不管你,手脚这么不干净,得亏你妈死的早,要不然能活活让你给气死。”
祁鹤楼突然就想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偷项链这事儿,不是他这阴损的舅妈,就是他那缺心眼儿的表哥故意在害他。
李兴觉得用鸡毛掸子打着不得劲,换成了扫帚棍来打,祁鹤楼也不是什么好鸟,被打了就打回去,他死命地去咬住李兴的胳膊,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郭洋见状,立马去拉开了祁鹤楼,顺便踹了他一脚,骂道:“野杂种,你居然敢咬我妈。”